天津政协委员制造的大冤案——南开大学何平教授案

　　闹得沸沸扬扬的ST中源何平案，由于现代资讯发达和报刊网络媒体的加盟，让我们及时看到了控辩双方及其代言人披露的

许多案件情况和观点，这些情况和观点无论真假对错，一个最核心的问题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如何情法并重，依法治理上市公

司和非上市股份及有限公司的内部人控制问题?职业经理人如果不能恪守职业道德规范而恶意损害股东权益，股东和司法机构

究竟应该怎么办?本人出于对上述问题的关注，收集了关于何平案的相关网文和资料，走访了许多知情人，在此仅以披露事实

为主，略加评论，目的在于抛砖引玉，希望企业能够吸取何平案的经验教训，情法并重地推进公司的治理，也警醒职业经理人

必须恪守职业道德和法律的底线，维护股东和经理人的切身利益。这才是真正对职业经理人和股东负责，对社会和法制负责。

　　一、李德福与何平教授的个人简历和记者对他们的印象

　　李德福于1982年2月在南开大学历史学系获学士学位，2000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投资管理专业毕业，2005年回南

开大学金融管理学院EMBA金融专业学习，获硕士学位。现任永泰红磡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天津商业大学和南开大学商学

院客座兼职教授。同时任天津市政协委员兼政协人资环城委副主任、天津市工商联副主席、全国房地产商会副会长、环渤海房

地产商会会长、天津房地产商会会长、天津市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理事会理事、中国太平洋经济合作全国委员会委员。2005年他

被评为世界杰出人士，列入《中国专家人名辞典》，是中国十大房地产创新领袖，也是中国红十字会爱心大使之一。李德福在

中共天津市委工作达11年之久，1993年正式下海创业经商。

　　对李德福的印象：《天津日报》记者冯婉容曾这样表述：“说真的做记者这些年来，写过很多房地产老总，当我们今天要

动笔写对李德福的印象时却颇感困难。想了很久，我想最终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太熟悉了。因为太熟悉所以我了解他辉煌背后不

为人知的一面;因为太熟悉所以我了解他性格中矛盾复杂的一面;因为太熟悉，所以我了解他从业十几年来的踉跄和艰辛。但是

我想说的是，抛开他的身份地位不谈，仅就一个男人的角色而言，他是一条汉子，铁骨铮铮，百折不挠。对于事业他永远***

澎湃，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的用人之道是：德才兼备的是上品人才，有德无才的是中品人才，有才无德的是下品人才。

德才兼备者可做高层统帅，有德无才的人，对于企业的决策他能认真彻底地执行，他的这种忠心耿耿的执行力甚至可以让他坐

到中层的位置。然而有才无德的人干脆就是垃圾，这种人于企业根本就是祸害，因为这种人对企业的破坏力是难以估量的，谁

因为惜才而留用了这种人，其结果无异于养虎为患。”“可以说李德福身上具备了一个成功男人应该具备的所有素质，所以他

成功了。”2008年10月，《大众生活报》记者曾这样写道：“仁者寿，仁者无疆，这是东方文明的深刻哲理，也是永泰红磡集

团董事长李德福的信条。”而冯婉容的这篇文章发表于2005年下半年李德福组织相关人员为建设天津社会保障性住房而起草设

立REITs方案的那段时间。

　　何平教授则于1982年9月在南京大学历史学系获学士学位，1985年在南开大学历史学系获硕士学位，1991年获南开大学历

史学博士学位。1998年经李德福同事刘刚介绍从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到永泰房地产开发公司任发展部经理，2001年任华银投资

控股有限公司副经理兼董事长助理。2002年11月辞离永泰公司，2003年至2006年在南开大学文学院任教。2007年初何平兼职再

度下海(人事关系一直在南开大学)，任董事长资深助理，负责企业文化建设。2007年6月经德源公司邀请和推荐任ST中源上市

公司董事长，同年8月至2009年7月底案发辞职任协和干细胞基因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

　　对何平教授的印象：《每日新报》记者马驰曾经这样表述：“何老师是个有 ‘货’的人，你听听他的经历就知道了，他

学过考古，他当过军人，他做过房地产生意，他当过老板，他经营过媒体，他还读过博士，当然他现在的身份是南开大学文学

院传播学系的教授。”“何老师嘴上经常说，居住还是在长江流域比较舒服，做学问哪里都一样，但是架不住这几年天津变化

真是太大了，要真是马上离开这座城市何老师还真是会有点舍不得。”“对历史深厚的见解与知识结构使得何平对城市文脉与

房地产项目的发展方向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军校的背景又使得何平在管理和工作方面有着严谨的风格，作为一位房地产公

司的高层管理，何平在当年着实也算叱咤了一阵子。”“有很多朋友问何平，当初放弃了房地产企业和文化公司总裁的位置，

现在反过头来回到大学校园做老师，在收入上不会落差很大吗?何平讲收入差别肯定有，但是自己对这些并不是很看重，有时

候很高兴，有时候很痛苦，自己的状态还是做老师比较好。”“问何平自己走过弯路吗?他说自己还算挺顺利，因为从小就没

对自己有过什么过于太高远的要求。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碗白米饭，具体滋味怎么样，那就要看个人体会了。”这篇文章

发表于2006年底前后何平因对其教授评级和薪资不满，而举报接纳其进入南开大学的常务副校长兼文学院院长陈洪的那段时间

。

　　综合网文资料和各方面的评论，笔者认为，李德福不是何平的本科同学而是不同年级的南开校友，大学期间双方并不认识

，何平在永泰公司期间，与李德福之间是职业经理人和股东之间的关系。李德福从政经商持之以恒，是个有思想，有理性，有

抱负，讲诚信，重情义的实干企业家。而何平教授则经历反复，游离性强，是一位有学问，有经历，心思深，也很有能量的人

物，适宜做教授或企业的参谋长，然而他更像过去的师爷：一方面有谋略自命不凡，但容易动摇，经常怀疑红旗到底能打多久

;另一方面又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难以抵制来自方方面面的诱惑而易于冲破为人处世的底线。

　　二、何平没有被李德福陷害，何平的结局是其失德失道又一意孤行被同盟者忽悠所致

　　从分析大量的网文和公开披露的信息资料可以看出，李德福与何平是有交情的好友，没有任何陷害何平的理由和意图，更

没有陷害何平的事实依据。何平妻子常晓静认为：李德福是ST中源实际控制人，何平的违法行为被该上市公司举报，是李德福

的指使，至少是李德福没有横加阻拦，反而在关键时刻还站在上市公司立场上为大小股东和规范公司治理说话，因此李德福太

不老友，太不够仗义，太不讲仁慈了。

　　然而，笔者比较何平案控辩双方代理律师许兰亭和高子程的辩护词以后，显而易见地发现，何平等职业经理人对企业实行

严重的内部人控制，其犯罪事实清楚，性质和影响恶劣。因此到目前为止，除了何平妻子公开署名为何平鸣冤叫屈以外，包括

拿了何平家属活动费的人，还没有一个人敢实名站出来为何平等人的犯罪行为免责。ST中源举报何平是协和公司股东会和ST中

源董事会的共同决定，是依法治理企业的最后选择。那么李德福呢?他在法律上既不是ST中源的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又不是

ST中源的大股东，更不是协和公司的董事和股东方。何平妻子常晓静不顾何平的违法行为及其造成的恶劣影响，公开在媒体上

诋毁李德福的声誉和人格，指责李德福不去阻拦上市公司举报的等等说法，那也太过分，太强李德福之所难了。退一步讲，即

使李德福是上述公司的董事和股东，面对何平犯罪铁一般的事实和摧毁企业所造成的恶劣影响，以李德福的为人处世风格和对

企业的负责精神，也绝不会袖手旁观。再加面对下文所述的实际情况，如果别人是李德福，谁又能够比李德福为挽救何平和捍

卫企业做得更恰如其分呢?

　　那么究竟李德福和ST中源大股东为何平做了什么?又为挽救企业和其他涉案人员做了什么?从网文披露及笔者向有关方面核

实和了解到的，有如下事实可供大家评说，得出公正的结论：

　　(一)李德福和王勇推荐何平到德源公司进而到ST中源工作，大股东曾有言在先，请何平在为时一年内完成对上市公司和协

和公司的稳定和理顺工作，此后其若继续任职在企业工作，他的人事关系必须转入大股东单位并且要服从工作岗位的调整;如

果继续留任上市公司可以在协和公司下属企业允许其持有部分股份。也正因如此，何平在每年领取高达近300万元实际收入的

同时，大股东于2008年配给何平华东协和干细胞公司3%的股份，同时为激励上市公司总裁和技术及市场的高管人员，大股东还

对上市公司总裁熊俊和协和技术负责人韩俊岭以及市场经营负责人王学军，也在该公司给配置了相应股份。

　　(二)当何平拿到相应股份以后却言而无信，其在进入上市公司一年后，不但人事关系没有转入大股东单位，还从2008年8

月开始暗中组成五人攻守同盟，实施内部人控制。他们先后在南京、北京、天津等地建立包括滨海协和在内的四家个人入股并

且控制的与ST中源同业竞争的公司，开始用各种手段转移协和公司和协智医院的资金、技术、设备、人员和项目，甚至连华东

协和、昂赛公司的人员和项目也没有放过。对于上述行为何平等人严密封锁信息，实施铁腕手段和收买策略，令ST中源、ST中

源大股东、血研所乃至常晓静指控的所谓实际控制人李德福全然不知，甚至几乎断绝与这些企业和主要负责人的沟通往来。

　　(三)何平案发前夜，即在ST中源大股东德源公司收到反映ST中源和协和公司情况异常的函件时，大股东找到推荐何平到德

源公司的王勇，请求帮助协调。2009年5月24日王勇和李德福再次出面找到何平了解并核实相关情况，最后，出于领办企业的

敏感性和对何平及企业负责，李德福力劝何平辞去ST中源和协和公司的职务，回南开大学教书兼做有偿的企业顾问，以便大股

东妥善处理相关事宜。为此，李德福和王勇还转达并落实了大股东考虑何平历史上为企业所做的有益工作，给其1000万元人民

币清偿费的决定。何平提出要10天内用现金兑现并需两个月的时间完成协和公司的交接工作。李德福和王勇以为，与何平共事

多年都是好友，十分信任的一一落实了。

　　(四)2009年6月初，当何平拿到全部清偿款后，立即发动五人同盟强力阻挠上市公司对其例行的离任审计，并公开宣扬对

血研所和ST中源大股东的不满，由开始颇有微词到公开妖魔化进行指责，并且拍案叫板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让我干了

，不让我干绝对够王勇喝几壶”，“你们将看到协和干细胞公司在两年内是怎样轰然倒下的!”。何平的同盟者们在通过何平

的签批拿到了大笔钞票、获取了公司控股股份以后，紧随何平助纣为虐地炮制和后补法律文件和相关协议合同，极力掩盖他们

的犯罪事实，同时对何平的非法做法大加赞赏，纷纷表示效忠的决心，无所顾忌地上下串联，紧锣密鼓地将三地公司先后开张

营业。这时的何平已经被这些既得利益者忽悠晕了，感觉非常舒服和得意。由此，股东各方开始感到事态异常严重。尽管如此

，为了息事宁人，作为推荐人，李德福和王勇还是考虑与何平等人多年的朋友关系，出于仁爱之心，一方面亲自出面宴请血研

所的领导和新继任的协和公司总裁，给何平等人说情，强调这些人只要知错改正，请大家给个面子翻过这段不愉快的历史。另

一方面在王勇找何平同盟者谈话遭到婉拒后，李德福又请这几位何平同盟者谈心，遗憾的是竟然又一个个被何平给叫停了。不

仅如此，何平还加快错误的脚步：在办理交接过程中他对王勇的劝告阳奉阴违，明目张胆地动员协和公司相关高管不予新任董

事长和总裁接触，阻挠交接工作的及时进行;同时，这几人同盟还公然制造ST中源与血研所的屡屡摩擦，并加速技术骨干和管

理人员的转移和其控股企业与协和公司同业竞争业务的拓展。这时的何平已经利令智昏，认为协和公司和ST中源拿他们没有什

么办法，最多与协和交换条件或进行漫长的民事诉讼而已。何平的侥幸心理以及对钱财和权利的贪婪欲望在迅速地膨胀。

　　(五)正像网文《何平心态失衡过分贪婪咎由自取》和《许兰亭律师代理词——何平等人犯罪后果严重》两文中所说的，何

平犯罪事实危害极大，后果非常严重，“按照中国证监会规定，当对何平的离任审计结果出来以后，人们不约而同的惊呆了，

这个结果是无法向股民和国有企业交代的，也是上市公司现任董监事和其他高管无法为何平承担的，”就更别提李德福得知真

情后为何平惋惜的痛苦程度了。据知情者称，就是这样，ST中源和血研所乃至李德福仍然没有放弃对何平等人的规劝和挽救。

2009年9月，ST中源专门派出律师出身的董事副总经理也是何平的好友郑国臣，亲赴北京苦劝何平至深夜凌晨，历时数个小时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反复说明利害关系和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而做为老朋友的李德福又多次劝说和敦促何平：无论发生

了什么，无论情况是真是假，都不要闹个人意气冲破法律的底线，一定要亲自向上市公司负责人，向血研所领导和协和公司总

裁说明真实情况，寻求妥善解决的办法。然而这时的何平“教授”已经走火入魔了，非但没有悬崖勒马，反而不断组织同盟者

@@@@相互打气，强令其同盟者拒绝与现任企业负责人的往来，煽动不明真相者脱离协和公司。与此同时他们打着协和的旗号与

重庆主管部门和持照干细胞库企业达成合作意向，然后欲以其控股的南京公司入股合作，将从协和公司转移出来的16名技术骨

干和管理人员拉至重庆，联合天津保税区的私营企业出资方与协和公司进行同业竞争。在叫停不止的情况下，为了稳定企业的

发展，捍卫大小股东的合法权益，ST中源只能先施霹雳手段，再行菩萨心肠了，因而不得不将何平等人举报移送公检法处理，

这也是上市公司的唯一选择了。

　　(六)据非常了解内情的人讲，何平等被监视居住后，何平妻子常晓静多次找李德福、王勇、张克铭，又哭又闹死去活来的

提出：仅大事化小不行，无论如何要无罪释放。面对常晓静非理性不切实际的请求，李德福、王勇、张克铭还是出于道义尽了

一切可能为何平做了应该做的一切，包括但不限于改善涉案人员在监视居住和羁押期间的环境和待遇。为了减轻何平等人的责

任，李德福和张克铭还给常晓静和其他涉案人的夫人真诚地提出可操作的建议，比如尽最大的努力，尽快减少被伤害企业的各

种损失，劝说何平等涉案人对所犯错误应有深刻的认识表明改过的决心，请其家属代行改过的相关行动，以争取公安和企业的

谅解，妥善处理相关事宜等等。在常晓静最痛苦的时候，李德福的夫人还几度陪伴常晓静至深夜予以开导和安慰，大股东单位

还派专人去安慰何平年迈的父母。然而常晓静内心则一口咬定ST中源举报何平是李德福的幕后指使，是在对何平不法行为进行

报复，将何平的个人安危凌驾于企业生死存亡之上。因此她骨子里已对李德福及其夫人失去了应有的信任。现在在常晓静及其

代言人看来，这些努力又都成了李德福等人所谓买通公检法陷害何平的证据，也正是这种心态作祟才导致常晓静在犹豫中丧失

了主动，在被动中又进一步恶化了心态。而就李德福等人对待何平“教授”而言，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七)据权威人士透露，出于对企业的有效治理，ST中源举报何平等人时所提供的证据涉及何平等人涉嫌犯罪的诸多方面，

但是最终检察院仅就职务侵占罪提起公诉，并未涉及侵害企业的商业秘密罪，也未涉及违信上市公司利益掏空和转移上市公司

资产罪，更未涉及商业贿赂罪。如果说媒体披露和常晓静所讲的：李德福曾规劝何平等涉案人家属代何平等人马上退赃款，转

股权，何平等人如有知错必改的实际行动即可大事化小，小事妥处之说都是事实的话，那么何平等涉案人员和常晓静等相关人

员家属，真应该深深地感谢李德福、王勇、张克铭，这或许是ST中源和公安机关未再追究何平等人其他罪名的最根本原因，从

而有效地将何平等人犯罪的财产金额及其犯罪性质，缩小和减轻到无法再缩小再减轻的极限。这位权威人士讲，不言而喻，这

里包含着李德福、王勇、张克铭给何平等涉案人员和家属的天大人情和ST中源并血研所等方方面面的不懈努力。相反何平妻子

常晓静及何平等涉案代言人不仅丝毫没有感恩之心，反而到处宣扬何平等人无罪，天天在媒体网络上谩骂李德福和公检法相关

人员，攻击天津司法界，真不知这些人还有没有做人的良心，难道他们非要让何平等人被数罪并罚而后快吗?同案者高鹏德是

律师出身，一审开庭他就当庭认罪，说明他还是懂法的一位明白人。

　　笔者认为，上述七项事实足以说明ST中源在将何平等人诉诸法律之前，不论从个人职位权利上、经济道义上、朋友人情上

，ST中源和大股东都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另一方面，如果何平等职业经理人欲壑难填的非法行为不能得到有效治理，那么企

业无异于慢性自杀。或许这就是中国企业难以做大做强的原因之一吧。

　　三、何平妻恶意举报，何平友串联媒体干扰办案，何平方代言人疯狂发帖攻击公检法，导致简单的何平案不断升级而复杂

化，客观上对何平等涉案人有 害无益，也使能否依法治理企业蒙上了道道阴影。

　　据多位知情者称：何平案发何平妻子常晓静串联几位不明真相的何平同学和师友将何平案件定性为是李德福收买公检法人

为制造的一起“冤案”，是李德福与何平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是李德福串通公权违法强夺职业经理人的合法股权，他们认为

，此案是天津司法黑幕的典型代表。因此，以此荒谬的立论，常晓静不断向天津、北京的各级领导和有关部门反映“冤情”，

混淆视听无理要求法办李德福等相关人员。然而，ST中源及其大股东乃至血研所和李德福却一直保持沉默，坚持对事不对人，

大事化小，小事妥处的原则在处理何平案。ST中源和血研所在尽最大努力挽回ST中源和协和公司的各种损失的基础上，全方位

采取不同的有效措施稳定企业的发展和技术骨干及管理人员，对不同层面的涉案人员，只要知错改正了，企业都尽一切努力减

轻和免除了他们的法律责任，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ST中源和血研所乃至李德福都真诚地希望以此行动重塑这些涉案人员对企

业的感恩之心和忠诚度，焕发他们与企业同舟共济的创业***和行动。对此，常晓静和何平师友及其在司法界的“高参”是无

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

　　据有关法律人士分析，或许何平同学和师友出于常晓静救夫心切的表述和提供的残缺资料，在不明真相和对李德福失去信

任的心态指导下，帮助常晓静制定了极其错误的救夫路线图，采取了一步步将事态发展推向极端的做法，这与ST中源对事不对

人，大事化小，小事妥处的原则完全相悖。何平方的做法是：第一，常晓静到处托人，歪曲事实无中生有的不断向相关领导反

映何平案的“冤情”，强烈要求彻底查办相关办案人员，导致多位领导过问，迫使 ST中源不得不如实说明何平案的真实情况

，以致何平案不能在小范围封闭处理而逐渐漫延开来，这对妥处何平案显然不利。第二，何平师友和代理律师在其司法“高参

”的蛊惑下把何平案定为无罪辩护，这使常晓静及其他家属的恶化心态转为破釜沉舟、鱼死网破的行动，同时由于难寻无罪证

据被告方反复申请核查，只能一再延期，迫使法院用足了法律程序的全部时限，使简单的案子越来越复杂化。这既让何平等涉

案人员吃尽了苦头，又丧失了天津地方法院独立妥处何平案的机会。第三，常晓静和何友利用何平在媒体界的学生和故交，在

法院对何平案审理开庭之际，组织17家媒体进行干扰，令政法部门和市领导十分反感，不得不在媒体文章上签批表态，进而再

次缩小了妥处何平案的空间。第四，常晓静编造所谓事实不断向中央政法机关、天津市委、市政府、人大、纪检、检察院、公

安局、信访办实名举报李德福和公检法人员，迫使相关部门对公检法人员和李德福进行一轮轮的调查，然而在查无实据的情况

下常晓静及何平方代言人反落一个诬告和诽谤，并引起天津司法界的众怒。此外，笔者认为何平师友和家属在不了解历史的情

况下，重翻李德福2002年的老账，甚至对李德福进行人身攻击，捏造“李德福被拘留处罚”、“买通司法”、“厚黑表现”、

“捉奸在床”等等谎言，欲置李德福于死地的做法也是极不明智的。要知道无论李德福有无问题，这与何平案无关，无助于何

平案的妥善解决，好在李德福还算有雅量，一直在何平方人为制造的“道义”围攻下保持沉默。第五，何平代言人在网络上疯

狂发帖，点名道姓地攻击公检法人员和协和代理律师，进而火上浇油大量转帖，实名指责北京和天津市的部级领导，迫使ST中

源与协和公司代理律师许兰亭和案件知情者，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正义回应。试问：何平亲友及其代言人如此胡乱折腾拿着不是

当理讲，最终会是什么结果?难道这对何平案的妥善处理、对几位涉案嫌疑人及其家人有利吗?笔者认为，事到如今，无论谁认

为司法是否公正或者黑暗，也只有等待法律的裁决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综上所述，何平的所作所为被ST中源举报，怪不得任何人，那是他失德失道咎由自取;如果说何平等人涉嫌犯罪而最终在

提起公诉之前未能得到有效化解，那是何妻常晓静及其师友决策的错误，其营救做法与ST中源的化解原则恰恰相悖所致;如果

说何平案件久拖不决，最终因何平等的确有罪而被法庭依法重判，除了何平及其家属的自身原因外，何平的代言人推波助澜，

不负责任地蛊惑人心攻击公检法的行为则难辞其咎。客观上这些点火烧油者坑了何平等涉案人员及其家属，严重伤害了何平等

涉案人的家族，苍天是不会饶恕他们的!

　　常晓静呀常晓静，笔者认为，你把真正的朋友当仇人，把哄财忽悠者当恩人，最后千金被人掠去也，你痴呆糊涂啊!

　　本文写到这里，笔者真诚地希望上述所及能够引起社会的关注，引起企业股东和职业经理人及其家属的关注，引起天津乃

至中国司法界的高度关注。同时希望大家共同讨论何平案，进而为企业依法治理公司创造一个良好、和谐的空间和环境。但愿

何平案对整肃中国改革开放的经济秩序有着积极的指导意义，在司法实践上更希望它能够成为我国依法治企的里程碑。

　　ST中源系列企业，揪出了何平“教授”的“窝案”，收回了几个公司被侵占的全部财产，根除了损害股东利益的企业内部

人控制的毒瘤，打造成了完整的干细胞产业链，形成了储存、科研、临床应用、市场营销、资本运营的世界网络，已经进入了

高速成长和快速发展的黄金期。这是天津之幸，中国之幸，也是世界之幸!更是干细胞生命科技的产业之幸!!还是ST中源万余

股民之大幸!!!